凸凹不平,我本猜想凶手是用刀锯将死者的头颅割下,但是我见到头颅的时候,发现干涸的血液里有一丝铁锈的味道,最为重要的是伤口处残留着猪油,所以我断定这是一柄生了锈的杀猪刀!”
“我们去后院看看。”夏康言罢,便径直向后院走去。
“我刚才看了一眼,后院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。”
“后院有很重要的东西被你忽视了。”夏康一把握住沈鸢的手,牵着沈鸢走进了后院。
“你看,后院就只有两个盆栽装饰。”沈鸢指着盆栽,小声嘀咕着:“真是,还信不过我?”
夏康闻言,笑着摇头,伸手指了指脚下,说道:“你忽视的东西是土。”
“土?”沈鸢经夏康点播,恍然大悟:“对啊!他们将头颅埋藏在后院,如果他们真是去年无头尸案的真凶,那么应该还有一个头颅埋藏在此处。”
“不错,去年得以瞒天过海,心生侥幸,今年便会以同样的方式杀人藏尸。”夏康踢了一下脚下零散的石块,叹了口气说道:“挖吧!”
“这么大的后院,就你和我估计要挖到晚上。”
“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。”夏康绕着盆栽转了两圈,开口问道:“你不觉得这两盆盆栽有问题吗?”
沈鸢摇了摇头,反问道:“装饰而已,就像我府上还有很多假山树木做以装饰,这能有什么问题?”
“这不仅是装饰,更是掩饰,连你都认为没有可疑之处,那么别人自然也不会想到这盆栽下面埋藏着头颅。”夏康走到一盆栽旁边蹲下身子,指着地上的浅显的痕迹,“你看,这里有移动过的痕迹,所以我们只需要挖开那盆盆栽下的土,便能得知真相。”
沈鸢点了点头,拿着铁锹走到夏康身旁:“喏,给你!”
夏康抬头看着沈鸢,眨巴眨巴眼睛。
沈鸢见夏康并未伸手,开口说道:“你不会是要我挖吧?”
“怎么会,我来,我来!”夏康反应过来,连忙接过铁锹,撸起袖子开始挖土。
沈鸢站在一旁,看见夏康手臂上的红色胎记,目光悄然飘到一旁。
一撮撮土扬起,夏康终于看见了埋藏的骷髅头,将头颅用布包了起来,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,对着沈鸢笑道:“看来我们可以结案了。”
沈鸢和夏康前脚儿刚一回府,在外打探的衙役后脚儿便向夏康禀报。
“回禀大人,我们打探到这周家两兄弟虽然只是以卖菜杀猪为生的清贫百姓,但是他们却嗜好赌博,在堵坊可是出了名的逢赌必输,欠下了许多赌债,去年周三财还被放高利贷的人追杀,据说此事还闹到了官府。不仅如此,前些日子周大发居然一口气还清了至尊堵坊的赌债。”
“哦…有多少?”
“足足有五十两银子。”
夏康心下更加确定:“看来是发了一笔横财啊!还打听到什么?”
“周大发有些小聪明,而周三财却是个贪生怕死不禁吓的。”
夏康点点头,吩咐下去:“将他二人分开审问,先提审周大发!”
“大人,那周三财既然贪身怕死,为何不先提审他?”沈鸢不解,出言问道。
夏康故作神秘地笑了笑:“我心中自有计较。来人,升堂!”
冒牌县令必须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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