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然在贩卖盐铁获取暴力,想一想这些盐铁到底卖给了谁?”
“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,又何必再问?”沈鸢心下明白,这王清是在资敌!
“不,这种事情绝不能胡乱猜测,我们还需要确凿的证据!”夏康摇着头,“事关重大,若是冤枉了人,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!”
“如今王清已然回京述职,你若想找证据,恐怕是找不到了!”
“此事暂且先放一放,若有机会,我一定要仔细查一查!”夏康摸着下巴,说道:“如今关键的事情就是去看一看李姑娘的尸首,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死的!”
“你若是想验尸可先要征得李老伯和李二柱的同意!”
“这是自然!”夏康见沈鸢眉头紧皱,下意识的伸出手,点在沈鸢眉心,待反应过来,方知不妥。心下忐忑,若是沈鸢一脚踢来,不死也要断两三根骨头!
沈鸢也是一愣,面颊微微发烫,轻轻偏过头去,躲过夏康的手指,伸手使劲地蹭了蹭额头,酥.痒的感觉这才散去。
夏康呶了呶嘴,一脸尴尬,好半天才说出一句:“总是皱着眉头不好看!”
“我们……我们去找李老伯他们!应该是那间客栈!”沈鸢一边嘟囔着,一边朝前方走去,完全无视了夏康的存在。
夏康搓了搓手指,上面还残留着沈鸢的温度,心中一阵窃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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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康按照李二柱早前送来的地址,找到了二人的居所。一进房间,一眼便瞧见了卧病在床的李老伯。
“老爹,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夏大人,这位是沈捕头。”李二柱将夏康二人迎了进来,向李老伯一一介绍。
“多谢大人!小老儿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大人!”李老伯挣扎着起身,却被夏康按住。
“老人家,莫要如此!在下既然身为清河县县令,就要为百姓请命,职责所在,不敢居功,何谈回报?”夏康将李老伯安置妥当,这才说明来意:“在下此次前来是为了重新验尸!”
“大人,我们同意验尸,请大人定要找到杀死我妹妹的凶手,将他绳之以法!”
“二位放心,此案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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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棺验尸!”
夏康一声令下,棺材缓缓打开,夏康和沈鸢鼻下擦拭麻油,口含生姜,踏过火盆,来到棺材旁边。夏康仔仔细细的将尸体检查了一遍,发现尸体身上并无任何伤痕。
“身上没有伤痕,恐怕真是病死的!”沈鸢看着夏康开口说着。
夏康摇头:“未必,你看,这女子身上呈现青紫色,现在看来确实没有伤痕,但是这只是表象,把水给我!”
夏康用水将尸体洒湿,后又将葱白拍碎涂抹。
“准备好醋纸,盖在她身上!”
过了许久,夏康复又用水擦拭一遍,尸体上的伤痕一点点浮现出来。
沈鸢看着尸体上一道道的伤痕触目惊心,心中愤恨:“这绝对是虐杀!”
“没错,这女子是被人活活打死的!”夏康点了点头,心下沉重,这个屈炳申简直就是个畜生!
“那为何先前的仵作没有检验出来?”
“他其实早就知道,这是验尸必须经过的程序!”
“你是说他故意包庇屈炳申?”
“事情到底如何,我们问问便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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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康和沈鸢一路打听,终于来到仵作家门前,沈鸢上前敲门,许久都无人回应。
二人对视了一眼,心下觉得奇怪。沈鸢走到窗前,弄破窗户,偷眼向屋子里看去,只见一双脚悬在空中,心下一惊,快步将房门踹开,只见仵作吊在房梁上,早已断气。
“他畏罪自杀了?”
“是自杀,还是他杀,需要验尸之后才能知晓。”
夏康将仵作的尸体平放在床上查看,尸体皮肤完好无损,面带赤紫,眼合口开,舌头留于齿外,口角处有涎沫流出,吊绳微勒于喉下,相交于耳后,并无交叉,勒痕深且颜色赤紫。只是……
夏康伸出手指,轻轻擦拭着尸体的口角,细细思考。
“如何?”沈鸢见夏康沉默许久,搓着手指发呆,于是出声询问。
“确是自杀!”夏康越想越觉得蹊跷,连忙吩咐:“沈捕头,派人去询问一下周围邻里,看看有有没其他发现!”
冒牌县令必须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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