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也慌了。
尾鲨现在还不能死林鸠走上去,道:七爷死的蹊跷,我们怎么也得好好审问审问他。落丘,你先把枪收起来。
落丘倒也听话,把枪又插回到了腰后面。
林鸠暗暗松了一口气,他看向其他族老们:
你们怎么突然会来我这儿?
林运的笑意未达眼底。这不是大哥派人通知我们过来的吗?说要庆祝自己喜任新一任林氏家主,所以要摆宴席特地感谢我们这些兄弟。
林鸠气的够呛。
胡说,我什么时候派人通知你们这个了?七爷突然去世,尸骨未寒,我暂时接任新一任家主也是临危受命,有什么喜不喜的?
族老们又面面相觑,然后,看着林鸠的眼神都讳莫如深。
林运拎起一个白色的礼盒,当着林鸠的面扔到地上。
他冷笑,哦,那我知道了。原来是有人冒充大哥你的人,特地把我们糊弄过来啊。所以大哥,我们来的不是时候,对吗?
林鸠明显感觉到了所有族老们对他的敌意。
这一刻,他脑中警铃大作。
该死,这些家伙根本就不相信他。
林鸠彻底慌了阵脚,毕竟刚才在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并不清楚,万一尾鲨说了些不该说的,那岂不是
他一边快速地想着消除大家对他的怀疑的对策,一边问:
通知你们过来的是谁?
是我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骤然在林鸠的身后响起。
林鸠猛地一回头,浑身一僵。
林渡!
林渡居然从客厅里走了出来。
林鸠脑子轰的一声,炸开了,紧接着就是浑身血液冰冻住了似的,手心无力地发麻。
他瞳孔瞪大又收缩,不可思议地张嘴:
七爷你
林渡单手插兜,倚在门框上,站姿不太正经,狭长的凤眸慵懒又冷淡,眼尾讥诮地上扬,似笑非笑地看着林鸠。
林鸠浑身石化,脑子嗡嗡的,一片空白。
他一度花了好长的时间,才醒悟过来一些事。
林渡诈死!!!
这段时间里,林渡抬起他修长的右手,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了拨墙上挂的一个红灯笼。
他长得高,目光只需微微一抬,就看到了灯笼里的光。
和光源距离的有些近,他俊美的面容在温柔朦胧的红色光晕里,越发的清皓卓绝,冷如寒雪美玉。
过了许久,林渡的目光才施舍般落在林鸠的脸上。
他的薄唇抿着,嘴角微微上扬,恣意又冷漠,看的人心惊肉跳。
林鸠被他的气场压的,竟双腿发软,额头背部和手心都盗冷汗。
叔公,你的酒真香啊,怪不得尾鲨愿意不远万里,从大洋彼岸溜回来,原来为的就是你府上的这口酒啊。
林鸠的目光一垂,又一扬,他故意装作什么都听不懂,反而开始兴师问罪。
七爷,你居然诈死。
林渡勾了勾唇,不置可否。
林鸠脸色极度阴沉。所以,你总该给我一个理由吧?
林渡终于站直了身体,冷然的气质呼之欲出,眸子终于变得清寒危险,这令林鸠的心脏蓦地一紧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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