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了不少体己话,也慢慢松了口,温氏和蔼地问,“那凝儿说,为娘该怎么办?”
谢婉凝想了想,“这次宫宴上我落水生病,都是婉凝的过错,求母亲什么都不要做。”
“———也还算知道些是非!”当哐一声,有人沉声道,推门而入。
着乌锦缎袍的男子,魁梧蓄须,一双虎目炯炯有神,不怒自威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走进来背着手,眼扫向她,眼神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“在宫宴上出了丑,还险些丧了命!谢婉凝,看来我真是太娇惯你了。”男人见她眼神飘忽,沉声训斥道。
温氏抹抹泪,起身向他行礼,“王爷。”
谢婉凝抬眼,顿悟这是原主父,永安王谢安。
谢安与夫人温氏生有三子,只有谢婉凝一个女儿。
“昏迷几日,连规矩都忘了?”
男子弯腰负手瞅着她,目光如炬。
“父、父亲……”试探地开口,少女直起身子,她捂嘴剧烈咳嗽,唇瓣苍白。
立刻被温氏心疼地按了回去。
“你身子还未好,这些虚礼先不必行了。”妇人替她掖好被角,转头瞪了夫君一眼。
男人见状,尴尬轻咳一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凝儿才醒,你便又训她,王爷要知她是妾身唯一的女儿,不是你军营里那些土小子!”
谢安听了眉头一皱,“怎的,那群土小子里,不也有你的两个儿子?”见女子眼睛一竖,他便也讪讪噤了声。
“如今知道教训了?”
见少女目光里虽有些微滞,却乖觉地点头,谢安在心内深深叹了口气。
犹豫良久,他才将手放在女儿发顶轻抚,顿了顿,谢安沉声,“……太子并非良缘,你又何必强求。”
凝儿因嫉恨白家庶女独得太子青眼,心生妒忌。
谢安垂首,担忧地看了眼榻上正垂首、身子虚弱的女儿。
他抿紧了唇,心中的忧虑更甚。
陆承宣的态度暧昧不明,而刘后有意拉拢谢家温家,想聘其女婉凝为太子妃,以获扶持。
——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人的野心。如今朝中形势风诡云变,又不知生出什么变故。
若她执迷不如,一头陷进去,该如何是好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就此禁足两个月,闭门思过,别再去宫里闹腾,听到没有?”
谢安收敛了神色,板着脸,命令道。
先前送她入宫,让她的脾气被养得骄纵难驯,险些酿成大祸。
“是,父亲。”
如他料想,少女低声答,语气显得低沉失落。
谢安心里在想些什么,谢婉凝也都能猜到。
——本来女配和男主的婚事,不过是原主一厢情愿,硬要夺来,这永安王未必乐意嫁女。
原身少女跋扈娇纵的声名在外,没有人喜欢她。
她贴身的婢女莫名死去,细细想来也有可疑。
然而现在她该如何?
少女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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